了妻妾,待他如手足一般。曹魁这些年来也尽心为关家办事,胡龙海一帮人也是曹魁荐来的。
关山岳见曹魁进来说道:“曹老弟,坐下叙话。”曹魁坐在下首道:“兄长有何要事差遣?”关山岳道:“唉,还不是小红这丫头。她哥哥再过几日便要大婚,这疯丫头又不知跑哪儿去了。夫人几日不见她在身边,悬挂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曹魁笑道:“常言道:父母心,牵挂心,儿女心,石头心。嫂子挂念也是常理,我家那二小子出门才几日,我家那口子也闹的不行。既然兄长嫂嫂挂怀,那小弟这就启程将小姐接回来。”关山岳道:“原本这事让小孙他们去就行,可眼下小孙病了。”
曹魁起身道:“兄长毋庸赘言,小弟理会。”说着转身就要走。正巧一个下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和曹魁撞了个满怀,曹魁是练家子,自然直挺挺地立着,那下人坐倒在地。
曹魁一把将他拉起笑道:“憨狗,你这小子怎地如此冒失?”憨狗站起身来,喘着气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曹魁道:“出什么大事了?”憨狗颤声道:“胡……胡大爷,死了。”
关山岳快步走至门口,脸色一变道:“你胡说什么?”憨狗道:“胡大爷的尸体现庄外。”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