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这老司机就是稳当,骑术高明,虽然多带了一个人,但是李昂却坐的稳稳当当,感觉不到颠簸。
行了不远,只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
“老蔡,怎么不出来牵马呐!”另一位镖头老郑叫道,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休平之坐了。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李昂则坐在林平之对面,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
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
说的是北方口音。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几壶酒放在桌上,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