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是不敢,不过刘师弟既然已经金盆洗手不在插手江湖事,贵派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定逸也向前一步,念了一声佛号,说道:“嵩山派的诸位师兄弟,李师弟所言并非不无道理,如今没有证据,只因为一些谣言就要打搅刘师弟的金盆洗手,让他不得安宁,难免寒了诸位同道的心呐!”
费彬叫道:“难不成就连他勾结魔教一事也能就此揭过?”
李昂喝道:“空口白牙,你又没有证据,左盟主好大的威风,只一张嘴说谁勾结魔教谁就勾结魔教,要让天下正道围剿他,今天他说恒山刘正风,明天要是说华山岳不群又如何?”
丁勉道:“华山派的岳师兄君子剑威名远播,怎么会行那不轨之事。”
李昂又道:“就在今日之前,恒山刘三爷也是江湖中人人夸赞的好汉子,可是你们左盟主令旗一出却让他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难保明日嵩山派左盟主令旗一到,这白的也成了黑的!”
费彬侧头瞧着三师兄陆柏,等他说话。陆柏细声细语的道:“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尽不实了。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眉头一紧,心中一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