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脸。”
李昂微笑答道：“徒儿自当谨遵师父之命！”
田不易哼了一声，他背着身子，张小凡也看不到他的脸，不知他是什么表情，但听他声音，倒也没有什么怒气。半晌，田不易仿佛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张小凡，也不多说什么，摆了摆手，算是打过了招呼，便祭起仙剑破空去了。
张小凡怔怔地看着师父身影化做一道赤芒，消失在天际，直到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却正是笑嘻嘻的曾书书，再看看周围，其他各脉的首座都已走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还有站在远处面色冷俊的陆雪琪。
曾书书笑呵呵地道：“这次咱们可要一起下山了。”
张小凡与他在一起，登时便感觉轻松多了，闻言笑道：“是啊，也不知道那些魔教妖人厉害不厉害。”
曽书书笑道：“你担心什么，有李师弟和陆师妹在，那些魔教妖人翻不起浪来，对了。”
曾书书拍拍他的肩膀，向他前后看了看，低声道：“怎么没把小灰带来？”
张小凡苦着脸道：“我一早被师父带来，没想到会立刻下山，什么都没带呢，哪里想得到小灰？”
曽书书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见李昂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