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口气,慢慢缓过劲来;转头四顾,发现那缠着污纱网的铁剑剑柄,就在身边的地面露着。
任平生伸手抓住剑柄,奋力一拔,扯得受伤的臂膀和脊背一阵剧痛;剑柄却纹丝不动,想来地表之下,是坚硬的砂石土层,把阔大的剑身咬得极紧。
阵阵热气,直扑少年的侧脸,灌进右边耳朵,痒痒的极其难受。他知道雅疆已在身边,正低着头嗅自己的侧脸。
可那又能怎样?自己就是猫爪下的老鼠,但既然跑不掉,老子偏不陪你玩了。人毕竟要比老鼠聪明些。
他脸别向左侧,看着生平第一把剑的剑柄……出世就弄塌了石桥,那么大的动静,果然是不祥的东西,刚到手,自己就要死了。
好多年来,少年已经没尝过眼泪的滋味,但这次,泪水却止不住地从脸颊流下,直挂嘴角,渗入口中,苦苦的,涩涩的。
脸侧的那阵阵热气,突然加剧,却不再是冲着脸来,而是扑向右臂。
紧接着一声嗷叫,震的任平生右耳呜呜鸣响。
“不好!”他下意识地往左侧翻身而起,急奔几步,饶是如此,右臂上一阵剧痛,显然又被扯下一大片皮肉。
现在双臂具伤,没感觉雅疆追随而至,任平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