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为办,他不想节外生枝,便阻止了两位同伴。
“任平生,我们只想问你几句话,问完就走。绝不妨碍你练你的剑。要知道,你半年前去南头岭,办的毕竟是全族人的事,若没回来,倒也罢了,如今回来了,总得有个交代。”
好一个家学渊源,讲起道理,滴水不漏。
任平生收势立定,还剑归鞘,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看了眼任常继。
“我爹回到村里,有半年了,听他说,这事也没见有人问过他,甚至,都没人提起。现在我回来了,怎么就想到要问了?”
“这个……”被一语触到痛处,任常继尴尬不已。任平生被坑去南头岭送死,顶的是他的缸;这个任常继焉能不知。
“任平生,依我看,那次你进山,是在半路就把祭品给藏起来,然后自己跑路了吧。怕族里责罚,跑出去躲了半年才回来。”眼看伙伴被呛,任重道十分气恼道。
对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戏份,任平生有点无奈:“你们后来去送祭的人,如果没有意外,应该还能看到我送的东西,完好无损地摆在灵君祠中发霉发臭。”
他的目光在三个学堂子弟脸上逐个转着,继续道:“那一次,如果去的是你们,连同前去护送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