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围拢的村民嘀嘀咕咕,他们曾天天目睹这个买不起剑的少年,风雨不改地苦练那套拙劣不堪的所谓栏板剑术。但从来没有人见过,少年今日使出的这一剑,丝毫不着形迹的一剑。
在少年冷冷的话语之中,那把锈迹斑斑的铁剑之下,剑客的尊严,轻飘飘,风吹即散。
任常继手按剑柄,他打算拔剑,但内心之中,却油然升起一股从没有过的恐惧。
虎子剑已出鞘,如果不是怕对方发狠伤了任重道,他已经出手了。
围拢的村民,鸦雀无声,但肩上的锄头铁锹,却都已经卸了下来,拄在手中。
这个场面,让所有人都很没面子。
任平生却把铁剑收了回来,插入背后那如同纺锤一般的鞘中。然后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今天,三位剑客,请一起上。我没功夫陪你们一个个来。”
不知为何,此时少年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岩洞中石床上,自己一块块收集起来的那些头骨碎块。
周围所有的人,便都看见了少年脸上,那两道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任常继按着剑柄的手,开始颤抖。他依然没法相信,那个曾数年如一日,在桥头练这套拙劣剑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