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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继躲在父亲身后,不敢言语。他害怕责罚,怕的是技不如人,坏了家声的责罚。
任净芳面色冷峻对着儿子道:“便只是有辱门庭,抹黑剑道?你们日常消遣,街坊邻里争个短长,我不管。但真要论剑,你以为自己那一招半式,就能算是人家剑道?”
任重山冷汗涔涔,平日高高在上的心气,早已沉到谷底。若换做平时,这话即便是父亲口中说出,他也不会服气。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自己竟然没能在这孩子跟前,接下一招半式!
“拿起你的剑,回学堂去吧。剑法是我教你的,剑心,得自己养。养不好,以后也别再用剑了。”
任净芳没有再看儿子一眼,径直走到任强父子身前,以老迈之身,深深鞠了一躬。
“老朽教子无方,子孙不肖,给你添麻烦了。”老族长一脸诚恳道,“也感谢大人大量,以德报怨,保住了犬子一条臂膀。”
任强和族人日常本少来往,所以也就不会客套,只是躬身回了一礼,淡淡说道:“好说,好说。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事情大小,全在人心。”
任净芳便回过头来,环顾围拢的众人道:“你们听过的很多传说,有真的,有假的,也有以讹传讹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