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夫子……”
三个少年,并不知道为何这事,会令夫子说出这等重话。
任重山不理三个后辈的疑惑,继续说道:“一颗心,能经得起胜负,容得下对手,放得下悲喜情仇;才有可能蕴养出一颗纯粹剑心。”
“这也是我新败之后,突然省悟的一点粗浅道理。以前我们一直忽视了既没本事,又缺心气的猎人一家。但夫子和你们,都错了,错得离谱。”
因流血过多,心气不济,短短几句话,让任重山咳嗽了好一阵子,才又继续说道:“所以,我以前教你们的,你们今后,都要多加几个疑问。可以扪心自问,也可以师兄弟间,互相切磋问难。”
“但是当务之急,我需要你们做的,就是放下耻辱之心,放下仇恨。这个,需要你们自己给我证明。”
然后,夫子说了句,让师兄弟三人无所适从的言语:“任平生,本来也是任家一脉,与你们也是血缘之亲;到那一天,你们能和他相处无间,亲如兄弟,才算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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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家门前那一战之后,人群散去,各怀各的心事,各忙各的营生。只有胖子六,满脸忐忑,一直在任净平家门口等着。事情发展到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