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出。
任净丘听着这件从来不曾公诸于众的宗族隐秘,满脸惊惧,不断擦着冷汗。
麻拐七最后道:“其实归根结底,罪魁祸首,还是那边铁剑。而且听他们两人的意思,传承驾驭铁剑之术的,只有猎人一家;所以,这事只要能与太一道教讲得清楚,让族人与猎人一家撇清关系。一桩大祸,便可以消弭于无形之中。”
任净丘本就没了主张,听麻拐七如此一提,顿时恍然大悟道:“对呀,既然如此;凭什么要咱全族之人,替猎人父子受过?”
本是同林鸟,临难各自飞。
这是人性的本能。任净丘当然不会反过来想,承受铁剑之重,其实是猎人一脉,祖祖辈辈都在替任家全族受过。
“事情是有了眉目,可是,以咱们这点本事,又怎么可能过得了不归山,到山下去和道家宗门的人接上头?”才刚刚稍得心安,又陷入新愁的任净丘道。
“这个我已经有了计较。但这事,需得你出马才能成。”麻拐七道,“十多年前,我曾无意中打听到个消息。就是上河寨祥兴堂的琅上道师,他们家祖上,两百年前本是山下道门弟子,拜过祖师堂,有鸿蒙山度牒的仙家修士。只是因一时鬼迷心窍,偷了宗门重宝,被祖师爷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