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说完,看也不看儿子脸上的一片失望之色,自己倒转轮椅,便要离开;却又回转头来,神情肃穆道:“据族谱宗典所载,太一道教,礼规森严;你若真能带领祝家,重归宗门;祥兴堂平时在此间的各种作派,就必须有所收敛了。否则,自取其辱,也是自取灭亡。”
老者说完,自己推着车轮,缓缓进了内堂。
祝无庸站在厅堂之中,一脸愤懑之色,却也无可奈何;终究还是对着香案屏风拜了几拜,出门而去。却看见一名内堂弟子,急匆匆才外面跑来,满头是汗。
那弟子一见道师出来,连忙躬身道:“师父,大事不好。今天在寨门当值的三位外堂师弟,每人都被砍了一条臂膀,被人抬了回来。这会正在前院耳房中,等候救治。”
当真是祸不单行,祝无庸面如寒霜,冷冷问道:“肇事的,是什么人?”
“据当时在场的百姓说,是思安寨的猎人父子。出手的,只有那个男孩,用的是一把阔刃铁剑,但那铁剑,已经锈得厉害,早没了锋刃。”
猎人父子,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因为整座不归山上,只有一个猎人,那猎人也只有一个儿子。
“嗯。”琅上道师正心中烦闷,听得弟子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