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把朴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再看那惨呼不已的横肉汉子,才发现原先握刀的手,已经齐腕而断。
铁剑,又是铁剑。
那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已经被任平生握在手中。
“这一剑,应该更果断一些,”一旁的猎人指点道,“之前在寨中与任重山对剑,对方是剑客,所以你剑心精纯。剑心,本该如此,无论对的是莽夫,还是剑客。”
任平生目视手中铁剑,缓缓吸气,呼吸既定,这才说道:“我懂了。果然境界低的,还影响剑心。”
父子两娓娓对答,旁若无人。
祥兴堂的汉子们,全没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会猝然发难。连忙救下惨呼不已的横肉汉子,慌乱中让人找来郎中,止了血。
“你的剑,很快。”祝田丰面无表情地看着任平生道,“这事本来还可以谈,我们祥兴堂,一向不做赶尽杀绝之事。但你们这种穷凶极恶的作派,是在自绝生路。”
“他的刀,已经威胁到我儿子了。”猎人淡淡说道,“对人亮了刀剑,那就已经是绝路,问题只是,那绝路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祝田丰微微点头,然后退到一旁。这男孩虽然剑很快,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