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他自己出剑了,背向父亲,还是一式天怒,分击东南和西南两隅。
东偏北,没有人。
东南,没有人。
西南,也没有人。
没有人的地方,剑光却最重!
小子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但猎人无暇细想,手中尖尖的断扁担,直刺东面偏北。他不知如此一来,是否会致自己身陷险境。猎人知道的是,儿子整个身后,已经完全交给了父亲。
所以,两人都没有任何犹豫,配合极其默契。
厚重的剑光,扑面压顶而来。任平生的铁剑,有浅浅蓝焰萦绕蹿动。饶是如此,在漫天的剑光之中,仍是显得十分淡薄。
观战的祝田丰,眉头略皱。
“剑芒!”——若不是本身城府极深,处事冷静,他差点喊出声来。
那剑光穹庐,越缩越小,阵中围困的两人,已经无所遁形。
猎人的扁担,就要触及那片剑光之幕。
任平生的剑影蓝焰,仍在一往无前。
“刑”,他默默念着,其实自己也深知,这是在赌;用命押注的赌。
这一次,悄无声息间,剑光穹庐中那些吞吐闪烁的锋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