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垂下手中的青钢剑。
任平生这时,已经直起身来。黑衣老者看着他,十分辣眼睛。这样一个弱质少年,受了他三拳,不死已经很没天理了。
“琅上道师是我杀的。”任平生傲然说道。
他不觉得这种事情,需要父亲顶着,尤其是面对这种年纪的锦衣少年。
“杀得好。”那锦衣少年,冷不丁冒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句应对,“但是你我之间,这仇,我记下了。我叫祝田蛟;你叫什么?”
“思安寨,任平生。”
锦衣少年祝田蛟,没再说话,和贾半聪老人一起出了打铁铺。
“老爷的遗书,真是那样说的?”路上,贾半聪问那泪痕未干的少年道。
祝田蛟举起袖子,擦了擦眼睛,“不是。爷爷说……祝家之难,另有隐情,不准我们报仇。”
贾半聪眼望九井山庄的方向,“虽然你年纪还小,但也不妨说说,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爷爷了。”祝田蛟道。“贾师傅,爷爷不在了,你能留在家里吗?”
贾半聪默默望了眼这个本应还不识愁滋味的少年,点了点头。
“那我能拜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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