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手中的剑条,形于其中,蕴有其韵,浑然天成,游刃有余……”
任平生听得悠然神往,默默谨记冥想。师兄陈木酋,捂着发胀的脑袋,想走开,又不敢走开。
在陈木酋的记忆中,师傅教打铁,就从没说过这种糊弄人听不懂的话语。他更加确信小师弟是被坑到姥姥家了,若不是师傅自己都心里发虚,岂能挖空心思去想出这么多糊话来。
“师傅,我爹的仿剑,咱什么时候开始动工啊?”袁大锤一旦停下,任平生又开始问道。
“冬至。”
“哦,为啥要等冬至?到冬至,我就十二岁了。”
“因为冬至,是一年之中极阴之日,也是一阳始生之时;万物枯荣,至此轮回;这时候生机蒙昧,最适合去取你这把剑的材料。”
“取这把剑的材料,为什么要生机蒙昧的时候?”
“因为,炼这把剑的铁,成于天地未开,阴阳未分之时;乾坤一炁,尽蕴其中。所谓仿剑,虽无法求得十全十美,起码也得有几分形似。”
任平生感觉难以置信,一把残剑,咋你们个个都说得那么玄乎,欺负我小孩子不懂事呢。
“师傅……”
“又咋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