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像都已经散了架似的,聚拢不到一块来。
黑衣老者并没有乘人之危,只是在那静静等着少年出剑。两人之间,好像已经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你不出剑,我就不打;你一出剑,我就往死里打;你若想跑,没门!
一种无能为力的悲怆,开始弥漫心头;但他还得继续出剑。与其把自己耗死,不如与对方战死。
这一剑,缓缓而出,去势飘忽不定,倒不是剑意使然,而是任平生,已经无力稳住剑势。
对方还是简简单单的一拳,任平生还是毫无意外地跌到冰雪。只是这一次,他好久都没再爬起来。
“我明天还会来的,只不过,你可以选择躲着。”贾半聪对厚厚雪堆里,尸躺着的少年撂下句话,转身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