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丢人。要是她家有姐姐,以你师兄我这一表人才,加上现在的地位。咱兄弟俩把人家姐妹一起分了,肯定也不在话下;倒能成就传遍不归山的一番佳话……”
任平生没力气跟他瞎掰,只摇了摇头,继续打铁。明天,还得早起哪。
“你总是这样闷声不吭的吃独食,就不太好了。”
……
转眼冬至临近;某一天,任平生突然惊觉。自己这些时日,哪里是在练剑,简直就是专为挨揍而去的。剑在手中,人在绝岭,却早已经没了出剑的感觉。
至于剑心何在,剑意何去,全无踪迹。
那老头,果然居心叵测,用心险恶。他不杀人,却诛心!
在打铁铺里挥锤,坐桩,走桩,每每用上剑意,满脑子都是贾半聪揍人的样子。好在,明天就是冬至,也是他的生日;这一天,任平生不会去挨揍。
他一大早就要跟师傅去往北边,那条横穿整片平原的河流源头。
这不是我要躲,而是真有事。任平生突然发现,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期待的一个生日。
河水的源头,是雪山北脉,一处叫无刃山的山脚,地处平原西北高处。
这个地方,本来树木苍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