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影震得踉跄跌到;那人身上的青衫,破损甚多。
青衫人巅巍巍站起身来,如筛糠般颤抖着,面如土色;身上原本流转极盛的拳意,消散殆尽。
这人,赫然便是上河寨琅上道师仅剩的后裔,祝田蛟。
“哟,是任……任平生老弟哪。”祝田蛟神色尴尬道,“我说第一次学你们狩猎,咋就这么顺利来着。原来是老弟撞破了机关。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祝田蛟喋喋不休,“好在你本事逆天,这么点小意思,肯定是不用放在眼里的了。要换成是别人,还真麻烦大了。”
任平生只是冷眼看着他的惊惶失措之下的拙劣表演,不发一言。
这条山道,其实没有正儿八经的道,处处荒草丛生;十分难走。周边的乡民都清楚,也只有爬山涉水如履平地的猎人父子,才会经常从此路过。
祝田蛟,当然不会不知道。
他在上河寨长大的,铁匠铺每年年终歇业的日子,他就算没关心过,当然也很容易打听到。
祝田蛟心中,天人交战,苦苦想着再说些什么有用的话语,能稳住对方的剑。
“那么下次,小心点。”出乎意料的是,任平生竟然就此收剑归鞘,“再遇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