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师兄陈木酋,却可以随时返回铁匠铺中,帮忙也好,为徒也行。
任平生离开的那天,心中很愤愤不平。人比人,差别咋这么大呢?
出乎意料的是,大师兄跟随师傅那么多年,都不曾有幸一睹为快的 “半天墨”磨剑石,居然直接送给了任平生。
想到此节,少年稍感欣慰了些。
这几天每日练剑,教剑,登山,磨剑。教剑是协助父亲,给学堂挑出来那几个拔尖的剑术苗子,轮番喂剑或示范。
登山,则还是原来那一支登山队。跟随任平生练剑的那几个剑术苗子中,当然也是以几个登山队员为主。
近两年来,赤髯峰的剃刀石,石驼山的驼峰石,这支登山队都已先后征服,并有很多次越过目标数百丈。
西北无仞峰,东南玉垚峰,都已经登顶几次了。只不过每次登顶,只是足踏山脊,便即回程。
山脊上那迎面扑来的蛟息,摧枯拉朽,非人力所能抗衡。
倦鸟稀疏归巢,牧童骑牛过巷;莘莘学子,也背了书箱离了学堂。
已经长得玉树临风,倜傥才俊的任常继他们几个,还缠着任平生,想再喂两剑。
却被大师兄摇手拒绝了。“一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