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掷来;心下大震。
任常继和任重道,芽崽三个,不约而同地往前高举双手。三人都是一般心思,接了师兄就跑。
而虎子胆小一些,竟直接往后退了几步,几欲转身狂奔逃命。
连大师兄都接不住对方一个照面,自己留着这里,不是送死是什么。
眼看任平生凌空到了跟前,却滴溜溜翻了个筋斗,稳稳落在地上。想接人的和想逃跑的,都松了口气。
“跑吧老师,大师兄。打不过的。”虎子颤声喊道。
只不过,猎人和任平生都没理他。大师兄还是一蹦数丈,又到了白猿身前;还是那般贱兮兮的,蹦到高处,往白猿脑壳上又是一记。
然后,又被白猿掷了回来。
再蹦上去的时候,白猿却不掷他了,把任平生挟在腋下,白影一闪,蹿上一棵参天古树;伸出另一条毛绒绒的长臂,在树枝上一荡就是十数丈远,飞身到了另一株树上。
如此摆荡几下,众人眼前,瞬息间就失去了白猿和任平生的身影;只剩下一人一畜的大呼小叫,远远传来。
“他们是在玩儿吧,那有这样打架的?”芽崽一脸茫然道。
“莫不是,大师兄就这样给它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