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腰际。其他三人,则在后面紧紧跟着,静观其变。
果然,大白被那小子折腾得烦躁不已,把一只手中的芭蕉串往冬枣树上一挂,抓住芽崽的小身板就是往前一掷。
芽崽在空中打着滚,被掷出两三丈远,滚倒尘埃。好不容易坐起来时,一股被天地抛弃的孤苦伶仃,瞬间涌上心头,两手袖子轮番抹着双眼,又是一番大哭。
大家都不是懂得哄人的主,便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任常继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拉着芽崽的一边胳膊道:“走吧,也就是下山一趟,有啥大不了的。等闯荡出一番本事,什么时候想回来不行?说不定,那时你想把几个姐姐一起带下去,见识一番外面的花花世界,都不是什么难事。”
没想到一提姐姐,正触了芽崽的痛处,哭得更加厉害。
任平生坐在大白肩上,也到了芽崽前边,晃着双脚道:“芽崽,你那么多大姐,挑一个出来,嫁给大白做媳妇,我就劝它让你上来,行不?大白可会照顾人了,对自己媳妇,保管比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好。当然不包括我。”
芽崽莫名地紧张起来,抹着眼泪,转过头来,上下打量——这小山头一样的家伙,自己那个姐姐架得住啊。遂不理任平生,继续赖在地上哭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