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常继与任重道,眼观鼻,鼻观心。
虎子见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万一两位师兄开口,反而不妙,便指着高高在上的芽崽接着嚷,“小子,你下来讲清楚,不带这么诬赖好人的。”
任重道看不下去,拍了拍他肩膀道:“算了算了,说句公道话,人家小不懂事,你个大小伙子了,还不懂?再说了,他下来你又能怎的?想做人家姐夫,还能先揍一顿小舅子不成?”
原来的二师兄,如今的三师兄一句公道话,语重心长,说得虎子无地自容。
任平生懒洋洋的坐在大白肩上,腰长脖子长,慢吞吞道:“虎子,给句实在话,你是不是真喜欢他们家美春姐;要实在不喜欢,还来得及啊。我帮写个条*子,让大白辛苦一趟给美春姐送过去,还你虎爷一身清白如何?”
“要你多事……”虎子小声嘟哝道,简直生无可恋。
冬天的丘陵,草黄树枯,聊无生机。五个少年的沉闷旅途,却因为大白的加入,变得热闹了起来。
就是原本老成持重的任常继,也忍不住参与了他们这些无聊而俗气的话题。
虎子急于脱身,指着眼前的边坡道:“看,下了这道坡,穿过下面的峡谷,咱就该爬雪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