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袁大锤而言,也不算吃力。
亦真则跟随其后,手中一张张黄纸符箓,如雨点般不断落入冰缝之下。那能把人畜吹上云天的蛟息,竟也丝毫无法吹动那一张张轻飘飘的黄纸符箓。
半天下来,亦真祭出的各种符箓,起码都能装满一间大屋了。但如此数量巨大的符箓,都取自亦真身上那一袭平常道袍的大袖之中。好像那大袖之中,别有洞天,里面装的符箓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到日暮之时,那冰缝中击出的长鞭,威势已经越来越弱;而从深峡中喷出的蛟息,依然强劲如初。
两人站在石缝边上,看着那根被袁大锤最后一击之后,软软地隐入冰缝之中的长鞭。
“算了,先喝口酒,缓一缓。”亦真拍拍手道,“万一没把它打死,却把它给累死了,也是件麻烦事。”
袁大锤伸出大手,冰天雪地之中,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喝道:“过瘾,老子上千年没打过这么过瘾的架了。”
他手持铁锤,往前两步,对着冰缝之下的深峡喊道:“下面的小泥鳅,先给你歇会,你大爷先喝口酒解解渴,再来陪你玩儿。”
“应该是三爷。”亦真慢条斯理地给他纠正,“告诉它二爷也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