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山上那么多门门道道,这里,直接砍头。”
“啊……”
“敢不敢去?”
孙子才不敢去,任平生腹诽不已,爷杀人的时候,搞不好你还哭鼻子呢。表面上,还是略微犹豫了一阵子,最终点了点头。
有些事,碰上了,无师自通;当此关口,他虽无意欺瞒这个热情如火的大哥,却也不敢贸然显露自己的行藏出身。
事情既然确定下来,任平生满腹好奇,却也不得不陪着余子,在他母亲申如杞面前,装出一副有说有笑,若无其事的样子。
直至各自回房歇息,余子偷偷摸到了任平生所在的客房之中,嘀嘀咕咕,不厌其烦地交代着各种注意事项,也无非是要听他指令行事,不可擅自妄动之类的。
深夜的山村,一片蛙叫虫鸣,热闹得很。余子不时透过窗口,看星辰月色,显然是等得心焦,不停地在估量着当下时辰。
好不容易熬到了将近子夜,窗外传来几声“咕咕咕”的雪鸮鸣叫;极其传神。余子跟任平生打了个手势,便即出门而去,一路蹑手蹑脚,不发出一丝声响。
任平生紧紧跟随着,沿着屋子边上的大壑,一路往下,直走到坡下平地。
这地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