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跻身前五。”
“桐山宗下属主城桐川城,近几年也是商贸繁华,人口剧增。三年前,桐川城开始扩建;东南西北四面城墙,全部外扩十里。工程浩大,耗资百万;桐山宗原来每年两缴的天贡,变为每季一缴。如此一来,不但是农户没到收成时节,只能以保命的钱粮纳贡;即便是一些富商大户,易多有因周转困难,导致倾家荡产的。所以咱们,就算那这点钱闯下一份家业,又能如何?收成未必能如流水滚滚而来;但纳贡的钱,那是一定要如同流水一般,涛涛而去的。”
任平生听得二目圆睁,在不归山上活了近十五年,还真不知道,山下的事情,会这么复杂。
尤其是太一道教的宗门势力,在山上虽有耳闻;但一个山头宗门,就完全掌控了一处主城,还有主城所辖的广袤土地,这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所以咱们这次劫的,就是这一带第三季度的贡银?”任平生问道,“桐山宗既然实力如此强大,为何只派了个三境修士押送贡银?”
余子苦笑道,“你可知桐川城所辖范围有多大?方圆两百里,都是它的辖地。每十寨为一片,百寨为一乡;咱们劫的,只是一乡的贡银。整个桐川城,有三十多个乡;到那找这么多高境修士去押送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