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人能告诉你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愿意告诉你的,又往往口是心非,真假难辨。这些东西,教不了,都得自己慢慢长进。”
任平生点了点头,惴惴不安,“那么,昨晚的事,你又如何瞒得过申阿姨?”
余子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话在理。但短期之内,还是可以瞒一瞒的,至少,目前为止,我可没杀过人。”
任平生奇道:“没杀过?”
余子神色坚定,点了点头,“昨晚的情势,看着凶险,但没有死人。那些中箭倒下的,只不过是晕倒。所有的弩箭,除了我的铁杆箭之外,其他的,都是榄子核做的箭头。箭头里藏了李长安配制的独门迷药,一旦见血,即至对方昏迷,起码也得一日一夜才会醒转。至于我自己打的那四个,我有分寸。只击昏,不伤命。”
任平生恍然大悟,难怪他们事先,要费尽心机,各种门门道道,务求算无遗策才开始行事。这并非单单为了成事本身,也是为了尽可能保存对方性命。
余子往那略有点走神的少年肩上,拍了一把,语气颇为沉重道:“其实,人生一世,要找几个能一起做事的人,真不容易。在上千的猎人兄弟之中,我也就找到了他们这四五个。家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