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所以那几个背囊鼓胀,暗藏利刃的黑衣汉子,前前后后不断地策马奔跑,整理队形,催促行进。
但凡有车夫的驾驭稍稍出错,或者速度落后,少不了要招来一顿喝骂。整个箱柜车队,也就他林德祥的车,那些黑衣汉子策马路过之时,总是客客气气地使个眼神,别说指挥训导,就连半句提醒的言语都无。
任平生暗骂俭叔迂腐,“太老江湖,就是太多顾忌礼数,也不是什么好事!”
光头汉子的脸面,就都仰高了几分,拉车的两匹健马,被他驾驭得四蹄如飞。只是一看身旁坐着的少年,老半天了都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就不由得叹气不已。“我说小家伙啊,干咱们这一行,多跟叔学着点。看见没,这拐弯选道,路面上过坎避沟,那都是手艺;一般人,我都懒得跟他说道。”
说罢,一脸期待地看着这个理应勤学好问的大好少年郎。
任平生腼腆笑笑,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给个面子,那真就是找茬了,“德祥叔,要不,您就教我两手?这样也好帮你打打下手。”
林德祥一脸赞许地点点头,“嗯,少年好学,是好样的。要说这驾车驭马的功夫嘛,关键,还是胆大心细;此外牲畜的脚力脾性,车架的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