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的俭叔一反常态的谨慎之色,让整个车队之中,都开始被一股紧张的气氛笼罩起来。
就连一整天喋喋不休的光头车夫,也开始觉得有点口干舌燥,闭口不言了。
随着山势的深入,这已经是俭叔第四次从前头往后跑了。看着那张苍桑的老脸再次奔近,任平生微微点了点头。俭叔得信,勒马立定,旋即调转马头,去往行伍前边。
不一会,老人邓福俭带着两个黑衣汉子,策马崩腾而过,去往队列之后。少当家黄白丁,则仍带着另外三个黑衣汉子,继续在前方开路。行进之中,那几个黑衣汉子,却不知何时,都已经把原本暗藏背囊之中的长长弯刀,佩在了腰间。
忽听车队前方,传来一声尖厉的哨响。
前方的车马陆续停住;后面的十余辆车,在俭叔和黑衣汉子的指挥下,继续迅速往前赶着。路面不够宽,那十余辆车,便直接驱上路边草地,直至与前面的车马排成两列,中间留出一道足以容纳人丁马匹的通道。
“解缰,清道。”黄白丁一声断喝,简明扼要。那二十余名原属商队的车夫,早已开始动手,纷纷解下拉车的马辔。
这些看似普通车夫的汉子,动作娴熟,训练有素;片刻之间,已经将全部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