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年年打仗,防御犯境的北荒狂人。这些,都需要大把大把的金子银子。所以说,你献了山海令,让我们把原先隐伏地下的海陆两道盐路脉络一旦打通,摇身一变,就是堂而皇之的正经生意。你黄白丁一己之命,换来洗剑滩一地盐伕的福祉,已是邀天之幸。更何况,此事于整个玄黄天下稳固防务,令民众之安居乐业,都大有裨益。那么你们银池会的历代当家,可就都成了名垂青史的功臣。”
道士滔滔不绝之际,脸上已一洗病恹之态,豪气万丈,“你就甘心,洗剑滩的数万盐伕,世世代代,只能任由哪个占据穷山恶水,肆意妄为的叠嶂宗拼命压榨,做牛做马?你们银池会数千徒众,都只能在叠嶂宗的眼皮底下,苟且偷生?”
黄白丁听着对方口若悬河,天花乱坠,只是冷冷一笑,“说那么多,只不过是你不敢确定,那块山海令,在不在我身上而已。若然不在,嘿嘿,你们煞费苦心的一番布置,数十条边军弓箭手的人命,那就都打了水漂。”
“如果没有猜错,阁下是芦墟城那边,玉带山的吧。风尘仆仆跑到桐川来,勾结兵家败类,谋一己之私而已。你就不怕,万一事情败露;不但北荒城要清理门户,顺带灭了你们玉带山一门?再说了,在桐山宗的地面谋划这种勾当,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