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任强,曾于三年前在一个垂死的小女孩身上施展过一次,后来传授给了任平生。
只不过,本事重伤之余,任平生元气不足,也仅仅是做得让黄白丁恢复生机,行动无碍,便即收手了。
“大恩不言谢。”黄白丁喘着气道,“这一条线,短期内我们是不会走了。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只需带句话到南荒越岭的北海洲恨剑滩;我黄白丁,携整个银池会数千好汉,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任平生淡淡道:“那倒也不必。你这人,很爽!想必俭叔也跟你说过,我投奔你的商队,只不过是想藉此掩藏行迹,方便赶路而已。”
黄白丁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但毕竟,今天若没有你,咱们这一伙人,必然都死于非命。”
顿了一顿,黄白丁看着他,面色凝重,“更麻烦的是,那块海山令,其实就在我身上!到了那两个人手中,整个银池会数千兄弟,还有我们百多年来贩运私盐的各条脉络通道,都要被他们连根拔起。恨剑滩数万渔民盐伕,也会就此变成一盘散沙,任由他们奴役盘剥。”
任平生心下震惊,茫然道:“既然如此,我昨晚已经将先天卦象占卜的结果告诉俭叔,你们……”
“少当家,你没事吧?”俭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