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只是这样的舒服,没来由的令他气血一阵凝滞,肌肤僵硬,欲要推开身边的黑炭女子,却又舍不得下手。有生以来,任平生没经历过如此尴尬的处境,顿时手足无措。
世间无数的少男少女,也许就是在这样的情迷意乱之际,无论是哪一方主动地得寸进尺,轻轻触破那一层窗户纸,就造就了一对对的男人女人吧。紧张而迷惘之中,任平生隐约有种印象,似乎自己早已知道,男女之事,本该就是这种样子,可僵直得几乎忘了翻动烧烤架上那根横杆的右手,就是扳不过来,去抚一抚那女子伪装出来的虎背,或者搂一搂那并不纤细的蛮腰。
李曦莲本就早熟,自小在富人家中为奴为婢,不但是见惯了富家翁妇的风流韵事,还少不了常常事前帮着铺床端水,卸妆宽衣伺候,所以也并没有小家碧玉的那种矜持贤淑。十三岁那年被野人山中那个不知死活的少年男子石勒死缠烂打,甚至后来突然偷袭,想要行那霸王硬上弓的龌龊之事,她其实也并不是十分恼怒,反而内心之中,看到有男子为之痴醉而难以自持,有种极其古怪的满足感。
所以这几年,她除了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之外,对那石勒的屡屡冒犯,她其实极其宽容。若石勒是个稍稍懂点风情,善解人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