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机关了。”
“员外这话可当真”
“当然。”
雷钢忽的又道“既如此,说明根本没人进来,那酒坛中的毒又怎么下的呢?”
“这...”
丁文山又不说话了。
丁文山没说话,雷钢也沉默。
夜继续深。暗深。
暗深中似乎有隐藏的杀机。
丁文山似乎明白了,他叹了口气。
“雷老弟怎么看”
雷钢没有说话。
丁文山看雷钢的表情。
“雷老弟有什么发现?”
雷钢没有说话。
丁文山沉声道。
“雷老弟,但说无妨。”
雷钢长了口气。
“恐怕催命鸡主人已进来了。”
“哦,刚才检查过东南角落不是没有任何人的痕迹。”
“别的地方呢?”
“若是从别的地方进来也不可能。”
“哦?”
雷钢顿了顿。
“酒在哪里。”
“酒窖。”
“酒窖到这里多远”
“不远,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