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你什么时候这么能沉得住气了?我的耐心都快耗完了,你还没有决定好开不开口吗?”语气甚是无奈,脸上就差没写上‘我都给你台阶了,你下还是不下?’了。
于逸又是一怔,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少爷,桃苑居存在了已有近十年,而我们缥缈楼成立才不过短短两年,何来虎视眈眈之说?况且......”
“咳咳,于叔,我饿了,我们去吃晚饭吧。”未等于逸说完,萧风便尴尬地打断了他的话,转移话题道。他当初说这话本来就是顺嘴胡扯,只是为了让于逸点头,禁不住推敲的。毕竟忽悠亲近之人,萧风其实并不如何情愿。
于逸十分无奈地看了萧风一眼,“是,少爷。”
雨夜静听风雨,江畔细看狂洪。
听洪,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从容,是心怀天下而忘却己身的无私大义,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淡然随性,可敬可佩可叹。
但当萧风看到鹤听洪本人时,却着实再没了对其像对其名字的那般心向往之。
要说鹤听洪这人,眉目算得上清雅,一身青衣也算不得邋遢,但那一身随他摇头晃脑怎么掩都掩不掉的腐儒气质却着实让萧风喜欢不起来。
若单看气质,萧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