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我可不负责。”
云飞扬了然,起身冲萧风洒然一礼,“多谢公子。”
萧风摆了摆手,“个人缘法而已。”顿了顿,他叮嘱道:“切记,稳中求不稳,比手稳要难得多。切不可因进展慢而心浮气躁,更不要走错了路。须知,大坝之溃,仅因蚁穴;大厦之倾,仅因寸石。武道如此,为人亦是如此。”
云飞扬面色肃然,点头应是。
萧天月一头雾水,好奇道:“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没听明白呀?要不你们再解释解释呗。”
云飞扬笑嘻嘻的,抬手一个板栗便砸了过去,“小毛孩子,别胡闹。”
这力道可不是萧风做做样子能比的,痛得萧天月‘哎哟’一声,捂住了脑门,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不甘地再次抬头,萧天月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嘴,“公子,你偏心。”
萧风无奈摇了摇头,一点面子也没给她,很无情地打击道:“等你剑拿稳了再说。”
萧天月立即讪讪低头,撅着嘴,甚是委屈。萧风口中的拿稳剑,可不只是字面意思,更不可能是江湖上那些初窥门径或登堂入室的那种拿稳,这点萧天月虽天真浪漫却也清楚得很。
虽说,云飞扬、萧天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