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这种情况着实不太可能。那么可能性大的便是后者,也就是说下手之人可能便是桃君。此事这般明显,桃君却仍是一副受害人的楚楚可怜模样,一点也不慌乱,这是桃君的第一奇怪之处。”
“那第二呢?”李云点了点头,下意识问道。
“第二,”萧风语气平静依旧,“桃君曾说,当日阁楼中只有刘金与桃君两人,但桌上纸张明明显示曾有人被推下了桌,在书桌上写字的是刘金,那么那人应该便是刘金了。如此刘金又是被何人捆在木椅上的,又是谁杀死的呢?桃君可没这个力气。”
李云缩了缩脖子,“无头鬼啊。”
萧风白了李云一眼,“还大头鬼呢,当然是因为那日阁楼中并非一人啊。”
李云讪讪,“你怎么知道?”
萧风又叹了口气,“你难道是觉得我无聊才摆弄茶杯?”
李云挠了挠头,没反应过来。
“三楼,二楼的茶杯茶盏我都看过,三楼的被动过两只茶杯,茶壶也被用过。但桃君多住在四楼,动也是动四楼的,且只会动一只,所以我说阁楼上并非一人。可桃苑居守卫森严,要不声不响地领个大活人进去该有多难?所以我猜测当日阁楼中应该是除桃君,刘金外还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