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微微一怔,旋即一个板栗就砸了过去,板起小脸道:“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是?”
萧天月没觉出疼来,知道自家公子并未真生气,立即堆起一脸谄媚的灿烂笑容,天真浪漫道:“公子,天望哥在于叔那儿等着呢。”
萧风闻若未闻,依旧板着小脸,面无表情看她。
萧天月终究是有些心虚的,被萧风这般看着,终于打消了准备插科打诨的想法,“那个......公子,我就是在我们刚坐船的那会儿告诉了他一下,当时也只是说我们要沿澧江水势而行,在其他的事就再未跟他说过。真的,天月可以对天发誓。”
澧江上游江河分支甚少,水势又湍急,极少有停靠之地,所以,其实萧天月同许天望说顺澧江水势而行,便等同于将他们这一路的行程和盘托出了。
萧风无奈叹了口气,随即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下不为例。”
萧天月立即眉开眼笑。
略显昏暗的土坯房中,于逸与一位一身黑衣的霸道青年隔桌对峙,青年身后五个同样一身黑衣的冷峻青年人亦一脸漠然地看向于逸与洛天怡二人,单看架势,颇有一种一言不合便开打的剑拔弩张之感。
正在这时,门口有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