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懂。”老人却再次摇了摇头,声音倒是听不出半分英雄迟暮来,“剑折了自然要归鞘,否则难道等连剑都没了?”
萧风微微皱起眉头,不再说话。
老人也不再理会萧风,忽而抬头冲不远处观望的于逸道:“小子,在那儿看了半天了,去给爷爷准备些吃食来,让爷爷吃饱喝足了便算给你家小主人赔罪了,怎么样?”
于逸略略犹豫,转身入了树林。
萧风依旧不发一言,头也没抬,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是在生闷气。
老人也不在意。
他不清楚面前的少年在他人面前是何心性,可在老人看来,少年的性子与少年的剑一般。
皆纯粹得让人自惭形愧。
可却都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这般性子之人最易伤心,这般纯粹之剑最易折断。
并未过多久,于逸返回马车附近,手中已多了一鸡一鱼。鸡是野鸡,鱼是溪间鲫鱼。再加上于逸长期同萧风在外游历,手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一番烤制恰当火候。
除了无酒可吃,一切倒是没什么可挑剔的。
老人吃的甚是尽兴。
萧风却是半点没吃,只一个人静静发呆,不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