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是狼啊,看到腥才兴奋。近儿虽说北仓原中混乱,可以没有我们这般什么也不干的太窝囊了。再说,您可是头狼,如此这般,岂不堕了您在草原中的威望?”
“呵,你是这么想的?”麻花辫大汉玩味笑了笑,忽然拿起身边一果蔬盘一把扣在了瘦小青年人脑袋上,“你这蠢货,现在草原中那些人都等着其他人先动呢,你就自个儿这般跳出来,傻不傻?你知道近日来草原的那些人是什么角色吗?连破坏王那群人都不敢乱动,谁给你的胆子?”
“可”瘦小青年人抱住脑袋,不过并没有怯懦的意思,“我们这般憋屈,兄弟们都为大哥您着急呀。再者,今儿这笔买卖平日里可遇不到,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与一位中年马夫,这般软柿子,绝对不会与那些来大雪山找雪莲的那些人一伙儿的,我们若不先下手,岂不平白给了别人的机会。”
“真这么想?”麻花辫大汉想了想,玩味道。
“是,我们好歹是草原的王者,先他人之先,敢为他人之不敢,其不扬我孤狼之威。”瘦小青年人信誓旦旦道。
“哦。”麻花辫大汉笑了笑,“就真这么想拿下它?”
“嗯嗯。”瘦小青年人使劲点头。
“那就拿下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