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在心上,依旧耐心无比往雪雕身上投掷羽箭,长矛。
雪雕一次次升高,又一点点降下来,一支支羽箭或长矛激射在雪雕身上,鲜血顺着翎羽绒毛浸染,滴落,将雪雕身上浸得殷红一片。
萧风微微皱眉,强打起精神,微笑说,“四位追了一夜,难道不累?”
声音不大,或者说萧风已没有太多精力去抬高声音了,可四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身子不由本能般的一僵。
此时马车已距离雪雕不远。
雪雕猛扑闪了几下羽翼,后直直向马车方向滑翔而去。
萧风轻巧跳下马车,雪雕也恰好滑到马车前。
萧风便微微抬手按在雪雕脑袋上,雪雕就似一下子被铜墙铁壁挡住,再不能上前分毫。
四人面色一下子凝重下来。
萧风轻轻摸了摸雪雕的大脑袋,但那如柴般手感的绒毛可一点不好摸。
他转头微笑说,“我的灵宠,你们也敢动?”
语气很轻,很温和,可四人心中却皆不由颤了颤,心脏不自觉狂跳不止。
这是高手的感知,本能般对危险的直觉。
一白衣男子上前一步,冷冷道:“你是何人?凭何说我慕雪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