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神太过清明,像极了长途跋涉讨生活的人。
至于萧风,虽也是粗布麻衣,倒没八人那般狼狈,帮洛天怡抱着她那只小白狗,身上一股书卷气。
没办法,谁让萧风看着年纪最小,而且一副弱不禁风模样,实在不像能帮忙的人,便只能当勤学苦读的小读书人了。
这般,倒没人躲他们或再打他们的主意了。
除了几个好奇瞅两眼的,无人问津。
“小伙子,打哪儿来啊?”
经过一片禾田,插秧的汉子揉了揉腰,站直身子,突然好奇问。
“从秤西李家村来的,去彭阳。”许天望笑呵呵说。
“呦,挺远啊。”汉子惊讶道。
“还行吧。”许天望随意道,“对了,大哥,知道李大婶住哪儿吗,她男人姓张,嫁来十几年了。”
“来找人的啊,你等会啊……老芹,知道咱村里哪个姓张的他媳妇姓李吗?”汉子微微愕然,随即冲不远处插秧的背影喊。
“有啊,咋了?”那身影抬头问。
“人家找呢,你领人家去?”
“忙着呢,没空。”
“熊样!哪家?你不去俺去,人家大老远的,还领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