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姑娘,喝这么急干啥?”刘大汉一碗酒下去,红光满面。
“没事,没事。”萧天清连忙给安穆琳拍背,又小声快速嘀咕,“不能跑了,记得你们草原人的热情。”
“我……”安穆琳猛地抬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缩在角落吃饭的四个人齐齐撇撇嘴。
萧天月戳了下萧风,眨眨眼,“公子,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萧风微微勾起嘴角,“吃饭,吃饱了自己去听。”
“哦。”萧天月扫兴应了声。
酒,先别管它多粗劣,都是越喝越香,越喝越有感觉。
没多久,几个年轻人就喝得津津有味了。
然后一直被灌酒的大汉就开始酒后吐真言。
“这年头啊,心寒的都是好人。”
“对,对,对。”许天望连忙点头。
“懂,懂,懂。”萧天清也赶忙说。
“懂啥?你们不懂。”刘大汉咧咧嘴。
“是真醉了。”云飞扬耸耸肩,嘀咕道。
“你们说,俺是好人吗?”刘大汉继续说,“不是,俺才不是呢。俺也摊小便宜,也骂人,也打人,但俺不乐意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