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处世篇》吧。”萧风打了个哈欠,说话间已踩出了门槛,“等你写完,于叔应该也来了。”
“啊?能不能换一个?”洛天怡怪叫了声。
“能,那就去抄《为人篇》吧。”屋外传来淡淡声音。
“喂,萧哥哥,不是这么换。”洛天怡不满大叫。
只是屋外再没人搭理她了。
临近正午,刘大汉幽幽醒来,口中又干又涩,脑袋又胀又痛,感觉并不怎么美好。
他坐起身来便,呆愣了半晌,记得他地里似乎平白生了苗,然后就跟一群年轻人喝酒,喝醉了,就胡说八道,说的些什么,他揉了揉脑袋,不记得了,好像还骂了老天爷,脑袋不由嗡得一声立即清醒了。
“老天爷哎,俺干啥子咧?”他喃喃道,猛地站起身来,踉跄了下,又坐回了床上。
酒劲太大,还是要缓缓。
出了屋,外面阳光明媚,只是有些刺眼。
那个最机灵的青年正靠在南墙上懒洋洋地晒太阳,一点不像印象的热络事故,反而有几分孤傲冷然。
一个小姑娘坐他身旁,一只手挠着小白狗肚子,也惬意得很。
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那个不知去了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