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看翎雕没了影子,施穷收回视线。
然后他从怀里一掏,手里便多了一捆细绳,转头冲一动不动的书生咧嘴一笑,“牛筋绳,一点不怕磨手的。”
显然,早已做好了拿人的准备。
书生眼睛眨了眨。
施穷笑嘻嘻摇摇头,“别找我求情啊,师父他老人家警告过您,是您自个儿鬼迷了心窍不听,那我可不敢放您。”
他上前将绳子套在书生脖子上,又在书生两个手臂上缠了几圈,“您说,您咋这么倔呢,老实点多好。连我师父都怕小师叔呢,你倒好,打他主意呢,不要命了,难道是昨天晚上梦游没醒?”
说到这儿,他松开绳子,抬手摸了摸书生脑袋,“挺清醒的啊。”
他又继续给书生捆绳子,摇头叹息,“您以为就您眼好使,觉得我小师叔奇怪啊?前辈们都不眼瞎。可为啥一个个都跟我小师叔井水不犯河水的?就小师叔那性子,谁能找到空子啊,整天绷着一根弦,也不累。最重要的啊,还是都不敢。”
他使劲给绳子打上结,露出一脸人畜无害微笑,“又不是外面能翻江倒海的能人了,当然要夹着尾巴做人。当然了,这些我都没见过,都是听师父他老人家说的,毕竟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