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叶均含大毒,可制成药膏外敷,能消积清血,也可入中药,有祛痰、止痛等作用。”
“哦。”老人呵呵一笑,“友师承何人啊?”
“自学。”萧天清有些不自在笑笑,他觉得这老人应该看穿他了。
“难怪。”老人又笑了笑,摸着山羊胡慢悠悠走了。
萧天清眨眨眼,这是几个意思?
老人自然没有回头解释的意思,沿着萧天清看的那一列陈列品一路往北,最后出了房间,透过门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似乎有人殷勤领了他去其他地方。
然后,萧天清就更加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了。
又过没多久,门外忽然进来一吊儿郎当的青年,也是一身灰色长衫,却着实穿不出医者的谨慎严肃来。
那青年四下看了看,然后便往萧天清方向来了。
萧天清心里一咯噔,面上却镇定得很。
只是镇定跟找不找他真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所以那青年还是到了萧天清面前,微笑说,“出来谈谈?”
“别耽误我时间。”萧天清头也不回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盒里那株断肠草。
“行了,别装了,有人看断肠草看一个时辰的吗?它上面又不会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