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咱不是说好了不胡闹的吗?您怎么还……”昏暗山岭上,黑衣少女有些气急败坏冲老人喊。
“呵呵,一时手痒。”老人慢吞吞将破烂一样的残躯装入一木盒子,面上却不见一点歉意。
“那您快给她解了啊,墨迹什么?”黑衣少女瞪起眼道。
“等等,急什么。”老人依旧慢悠悠的。
“不急?”黑衣少女崩溃似得一把揪住老人的衣领,“殿下嘱咐过,恶搞谁都没关系,可前辈恶搞她会出大乱子的,您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老人不慌不忙说,抬头看黑衣少女,“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但殿下说,她跟您算一类人。”黑衣少女松开老人,“总之,您快点给她解了,否则殿下怪罪下来,我们可不给您求情。”
“说得跟老人家怕他似的。”老人嘀咕了声,不过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木盒,从怀里摸出一白玉色瓷瓶,在昏睡的白衣女子鼻尖掠了几次,“行了,一会儿就醒。”
然后他又凑到黑衣少女身边,“你家殿下真这么说过?”
“骗您干什么?”黑衣少女翻了个白眼,弯腰将白衣女子扛在肩上,“真不是我说您,您这教训人的法子太损了,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