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金利禄立即眉开眼笑喊了声。
“今借金球儿白米千石,日后他日若有难,必全力相助。这样如何?”没多久,纸笔送来,风晴偏头看金利禄。
“不能推辞。”金利禄低着脑袋抬眼看她。
“行,那再加上一句,不以任何无赖理由推脱?”风晴点头道。
“嗯嗯。”金利禄也委委屈屈点点头。
签字,按手印,还没等墨渍干涸,一道黄色影子嗖一声一掠而过,然后那张纸就没了。
风晴呆了呆,“金球儿,你作甚?”
“没什么。”金利禄慢条斯理将纸折叠揣入怀中,憨憨道。
所谓痴肥痴肥,太肥了,人便看着难免痴痴傻傻的,很没心眼。
所以风晴盯了他会儿,选择了相信直觉。
……
草色氤氲了大半清河,河畔芦苇摇曳,有水流潺潺而过,偶有水鸟低吟。
一舟拐过绿林水草,悠悠飘来。
舟上两人,相对而坐,执子而弈。
绿水间,一白鸟掠过水面,叼了一尾鲤鱼投与舟上,随即咕一声飞上了少年肩膀。
“你这雀儿倒是有意思,出去一趟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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