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佝偻着身子坐在树墩上,抬头看着天空一直叹气。
好好一个会晤,这么火药味十足作甚?难道都不懂得宽善待人?难道不晓得以和为贵?
“那天,老夫同那家伙谈过啊,挺随和的个人啊?”老文士自个儿喃喃,“怎么这时候犯糊涂呢?这明明是人家的地盘,非要逞强,难道不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灰衣老文士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发现头顶一部分云层竟然诡异散了。
老文士眨眨眼,“怎么回事?谁这么好说话,竟然留手了?哎,不对,似乎……呵,那少年是什么人,竟然能与天地大势抗衡,好生奇怪,三位帝君竟然栽了大跟头,有趣,哈哈,老夫果然慧眼如炬……”
……
同一片树林里,一位中年文士淡淡看着头顶的天象。
主上果然预料得不错,能到这种地步,对于他来说,已经足以自豪了,只是这松山,他们千年前布置,难道就这点能耐吗?那岂不是很令人失望?
……
关注的目光一双又一双,或大人物或人物。
松山表面看着平静非常,实则现在暗处却不知蛰伏了多少人。
飘缈楼太过神秘,连底蕴气数都探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