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一动不动了,一提那人衣领,直接带回了面摊,随意丢在个角落,不理会了。
然后,老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继续躺回竹椅上,呼呼大睡。
第二日清晨,像其他地方那般,血都内也开始热闹,摆摊叫卖,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又分散的人群,各自又开始忙忙碌碌。
“前辈,前辈!”颦儿火急火燎从血都内跑过来,“有没有看见沧海?”
“怎么了?”老人还没起,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问。
“哎呀,我问您呢。”颦儿抓狂般扑向了老人。
老人一翻身子,直接滚下了竹椅,瞪眼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您到底有没有看见沧海过去啊?”颦儿焦急问。
“你先说怎么回事。”老人慢悠悠又躺回竹椅上,懒散说。
“最近沧海总是梦游,我怕他出事嘛。”颦儿苦下了小脸。
“什么时候开始的?”老人不慌不忙问。
“七天,还是九天……我忘了啊。”颦儿崩溃道,“您到底知不知道啊?”
“看见了,他出去了。”老人懒洋洋说。
“您不早说。”颦儿眉头一拧,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