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日,萧风再次准备歇脚时竟然碰上了个树墩,成人膝盖高,切口平整,四面已经抽出了新枝,看来生命力很是顽强。
萧风觉得真是稀罕至极。
他靠着树墩旁的大树休息了会儿,便准备继续启程,只是还没站起来忽然原地消失不见了。
滚絮一路上山一直站在萧风肩上,自然一点不累,那时正啄着一根青虫犹豫要不要吃,它吃糕点快吃吐了,眼睁睁看着萧风没了影子,立即呆住了。
……
烈日炎炎下,两位灰衫老人饶有兴趣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少年。
少年还保持着消失前的屈膝坐姿,只是不知何时手抱住了脑袋,似乎很难过。
“早说过,他受不住,你不听。”气质儒雅些的老人淡淡说。
古铜色皮肤的老人倒是笑呵呵的,不过幸灾乐祸更多一些,“深呼吸口气,没事没事。”
萧风深呼吸几口气,压下泛上来的莫名恶心感,只是脑袋里的晕眩感却没办法,皱起眉头看了眼几步外两人。
刚才是什么手段,莫名其妙便到了这里,最要命的是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那一霎那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原本在溪涧优哉游哉的小鱼,忽然被摔在了日头曝晒、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