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欧阳神医商量了是明日,不过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出去了也不知干什么,也就欧阳神医的金针管些用处。”青木南摇摇头说。
“这不是你操心的,吃饭。”欧阳子忽然敲了敲萧风面前的另一碗药粥。
“等会儿吃。”萧风装模作样打了个饱嗝,示意他吃饱了,又说,“有没有想过蛊?”
“不像。”青木南沉吟说。
蛊医相通,青木南说不像自然就不是。
“那邪法呢?”萧风又试探性问。
“邪法?”两个老人都怔了下,欧阳子古怪说,“这个,你信?”
“难说。”萧风微微眯起眸子,“我前些日子去唐门,有幸翻看了下《铸机经》,其中有一种器蛹,以活婴为食,融其骨肉,噬其魂魄,我当时觉得荒谬,如今看来倒觉得是我太过武断。”
“《铸机经》?可是五十多年前那本?”青木南皱起眉头问。
“是。”萧风点点头。
“那你还记得什么?可有解除之法?”青木南盯着萧风的眼睛,又问。
“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只是随意翻了翻,觉得荒唐就没再多看。再者,外面的诡事也不一定与这些有关,我只是举个例子。”萧风